我醒来的时候,是躺在沙发上的,脖子上的痛感还在,我用手抚摸时,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。总算没有丢掉性命,我长缓一口气。由于伸直脖子伤口会受到牵拉,为了避免疼痛,我把头歪向了受伤的一边,却看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注射器。我正纳闷,才发觉手臂上有轻微的痛楚,弯手探查,肘窝的地方竟有个针眼。看来有人给我注射了什么,想到这,我顿时紧张起来。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,无法思考。
这时候,有个人在茶几上倒了杯水,是个男人,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的西裤,身材消瘦,梳着整齐的短发。“夏风,喝点水,这有助于你恢复。”他说话的语气很笃定,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,我迷迷糊糊地喝了口水,昂头看他,却感觉身体很疲乏,无法撑起我抬起的头颅,就马上把头躺回沙发上。
“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事?”当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,我才发现他的声音很耳熟,但想不起来属于谁了。